Melody的葬禮在國內舉行了一次,骨灰運回了國外。
許宴便也回去了一段時間。
現在接到顧南霆的電話,他還有些意外,“顧總?什麼風吹得你給我打電話了?”
他還以為自己和顧南霆僅有的聯系都會是通過蘇嬈呢。
“許宴,跟你商量個事......”
顧南霆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跟許宴說了一遍,許宴頓時收起了那吊兒郎當的態度,“你說有人想潛規則洛白瑜?”
顧南霆輕輕的嗯了一聲,“她不想弄丟她的實習機會,所以想讓你找個導演補上,你不用露面,我們也不會告訴她這件事是你出面解決的,不會給你造成困擾。”
許宴那頭沒急著說話,顧南霆還以為是他不願意,正想說不過是個導演,一抓一大把,結果就聽許宴低聲道:“那個不長眼的導演叫什麼名字?”
顧南霆有些詫異。
他本以為讓許宴去幫洛白瑜的忙已經是在給他添麻煩,沒想到他竟然主動詢問那個導演的身份。
他幼時就在國外,是在戰場上真槍實彈活過來的。
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,顧南霆心裡比誰都清楚。
“你要去幫洛白瑜出頭?”
顧南霆這話裡帶著些許調侃,許宴不是沒聽出來。
“當初她在馬爾代夫為救我受了槍傷,她又是蘇嬈好朋友的妹妹,我幫個忙,算什麼大事?”
許宴從來沒因為洛白瑜喜歡自己的事情而對她產生真心實意的厭惡。
他知道情難自禁,不過是一直勸誡和保持距離。
但並不代表洛白瑜出了事他還要袖手旁觀。
他欠洛白瑜一條命,也在部隊裡拿她當過自己的妹妹,不可能會不管。
顧南霆聞言在心中對許宴的態度又轉變了一些,“許宴,我發現你還挺像個男人。”
許宴暴躁的聲音頓時傳來,“老子本來就是個男人!”
什麼叫像啊?
“我會把那個導演的資料發給你,不過人現在在監獄,你可不一定能見得到面。”
許宴嗤笑一聲,顯然沒將顧南霆這句話放在心上。
打完電話,顧南霆回到病房中,見洛白瑜再次睡下,才輕聲道:“事情解決了。”
蘇嬈朝他看了過來,“他同意了?”
顧南霆點頭。
一瓶生理鹽水輸完,已經到了後半夜,顧南霆和蘇嬈護送洛白瑜回學校,還叮囑她不要太把這件事放心上,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,不要影響自己的生活。
洛白瑜站在校門口,朝著蘇嬈揮了揮手,“蘇嬈姐謝謝你,我回去了!”
見她的身影消失在學校,蘇嬈這才扭頭道:“白瑜長得漂亮,要是真的混娛樂圈,以後這種事只會多不會少。”
她第一次害怕,第二次第三次,說不定就習慣了。
蘇嬈一時間竟然不知道這到底是件好事還是壞事。
顧南霆知道她的意思,輕聲安撫道:“嬈嬈,人堅守本心很難,但也有人可以一直不忘初心,洛白瑜心裡肯定也清楚,以後她做的每一個選擇,她肯定都深思熟慮過,你不用過度操心。”
蘇嬈嘆了口氣,閉上眼睛道:“好吧,是我操心得太多了。”
但願,以後的一切都可以順順利利吧。